“现在是下班时间，你和白唐孤男寡女待在一起，什么意思？”司俊风质问，毫不掩饰语气里的恼怒。 “借你的车，我要回A市……”

“在坐的各位，走出去都是有头有脸的，你们说说，这事给你们脸上添光彩吗？”老姑父问。 嗯，这个问题先不说，“你凭什么指责我？我们什么关系……”下巴忽然被他握住。

美华的心情有些澎湃，这样的人办足球学校，规模和生源都不会小。 祁雪纯不想与程申儿共处一室，也起身离开。

“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，”律师扶了一下镜框，“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，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，没有实际获利，罪名不会很重。” 祁雪纯强忍笑意：“上次不是我一个人喝酒的吗，这次我一个人也不喝，你放心。”

难得按时下班一次，祁雪纯来到警局门口，伸了一个大懒腰。 “你哪来的刀？”白唐问。

七点半的时候，接到通知的美华已经到了警局。 该抓的抓，该封的封。

“错，去掉两点水。” 祁雪纯的呼吸乱了一拍，“他什么时候出去的？”

船舱里，程申儿紧紧挨着司俊风，枪声让她仿佛回到了那天的树林，她被人围攻的危险感又回到她心里。 “你们……想干什么……”莫小沫颤声问。

司俊风不由自主伸出大掌，却有些迟疑，最终落在她的脑袋上，为她顺了顺乱发。 宫警官想说，有些事情的黑与白不是那么简单明了，但说出来祁雪纯也不会相信，所以他闭嘴。

“成年人就可以动手？” “钉钉子你不会出个声？”

祁雪纯撇嘴，真是不巧。 但他们现在的靠近，对她却是致命的伤害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 司云也没吃多少，早早就抱着“幸运”离席了。

“从小我见得最多的，就是我父母在人后的算计，他们算计别人，别人也在算计他们，他们都能看透对方的想法，但每个人又在假惺惺的做戏，”她看向司俊风，“你父母也是生意人，你也是看着这些长大的吗？” 午后，春天的阳光明媚。

她忍住冲他翻白眼的冲动，又准备转身往外走。 “这里都是司家人，你不用有顾忌。”司爸有些不耐了。

祁雪纯看着欧翔：“这件事还是你亲自给你女儿解释吧。” “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

祁雪纯与她视线相对，轻蔑一笑：“你没想到我还是来了吧。” 她的目光一顿，好一会儿都没挪开。

司俊风伸手去抓祁雪纯，然而车身又一颠，刚抓着她的衣袖，又被颠开。 程申儿听到脚步声，立即回头，她想冲司俊风露出笑容，眼角却不自觉涌泪。

司俊风脑海里浮现出雪夜的森林里，那个与他同生共死的女孩，坚毅勇敢，美丽善良……与眼前这个女孩完全是两个人。 祁雪纯暗地里哼笑，应该是修不好了，才会给自己找台阶。

“白队，之前我一直都不说，是因为我也不知道，我自己究竟有没有杀人……”袁子欣流下眼泪。 她在宿舍里研究了两天，用尽了她所有有关密码学的知识，都没能解开。